地 点：司法部新闻发布厅
主 题：法援惠民生 助力农民工
嘉 宾：
施汉生 司法部公共法律服务管理局副局长（正局级）
胡占山 司法部法律援助中心主任张建华 中国法律援助基金会秘书长
叶进国 广东省暖心公益法律服务中心律师
主持人：李子顺 司法部新闻发言人
新闻发布会现场。李光印 摄
【司法部新闻发言人 李子顺】我是司法部新闻发言人李子顺，非常欢迎大家参加新年的第一场新闻发布会，今天也是2020年的第一个工作日。新年伊始，首先向各位记者朋友问一句新年好，祝愿各位记者朋友在新的一年采写更多好的报道，特别是依法治国和司法行政的报道。
2020年是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一年，我国将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现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2020年也是脱贫攻坚战决胜的一年。习近平总书记在2020年新年贺词中专门提到要坚决打赢脱贫攻坚战。农民工是脱贫攻坚战中非常重要的群体。党中央、国务院高度重视保障农民工工资支付工作，中央领导同志多次作出重要指示批示。每逢岁末年初农民工工资支付进入高峰期，为保障农民工能够及时拿到工资，维护农民工合法权益，这些年来司法行政系统积极发挥职能作用，下大力气解决拖欠农民工工资问题，我们的法律援助也一直在行动，各地涌现出一大批优秀律师给农民工办理法律援助，收到很好的社会效果和法律效果。记者朋友们可能注意到了，今天我们还专门请到一位办理农民工法律援助案件的律师也来参加新闻发布会。今天的发布会我们将就司法行政系统开展依法根治农民工欠薪工作，做好农民工法律援助的相关工作向大家简要介绍。为了使大家更好地了解相关工作，今天我们非常高兴地请到了司法部公共法律服务管理局正局级的副局长施汉生先生、法律援助中心主任胡占山先生、中国法律援助基金会秘书长张建华先生、广东省暖心公益法律服务律师叶进国先生。
首先我们请施汉生先生介绍2019年司法部关于服务农民工工资的相关情况。
【司法部公共法律服务管理局副局长（正局级） 施汉生】各位记者朋友：下午好。非常感谢大家参加司法部“法援惠民生 助力农民工”新闻发布会，也感谢大家一向以来对公共法律服务事业的关注、厚爱和支持。首先，我向大家介绍2019年司法部服务根治拖欠农民工工资工作的主要情况。党中央、国务院高度重视保障农民工工资支付工作，中央领导同志多次作出重要指示批示。司法部坚决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根治拖欠农民工工资问题的重要指示精神，把根治拖欠农民工工资工作作为一项重要政治任务、作为司法部为民服务的“六项实事”之一，印发相关指导意见，以得力管用举措强力推进，依法维护农民工合法权益，目前看取得了一定成效。
一是推进农民工工资支付立法工作。为规范农民工工资支付行为，确保农民工能够及时足额获得工资，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在深入调查研究的基础上，起草了《保障农民工工资支付条例（送审稿）》，报请国务院审议。司法部收到送审稿以后，广泛听取中央单位、地方政府、企业、专家、农民工代表和基层执法人员的意见，完成了立法审查工作，目前国务院常务会议审议并原则通过了该《条例》，这将为我们今后维护农民工权益提供坚实有力的法治保障。
二是开通“农民工欠薪求助绿色通道”。为解决农民工讨薪难突出问题，2019年5月20日，司法部在中国法律服务网开通“农民工欠薪求助绿色通道”，提供法律咨询、法律援助申请等服务，实现农民工欠薪问题“一网通办”。江苏、安徽、河南等十余个省份也陆续在本省法律服务网开通了省级“绿色通道”，为农民工讨薪带来了更多便利、也节省了成本。截至2019年12月31日，“绿色通道”累计访问19992人次，其中“讨薪咨询”4560人次，“问题反映”2135人次。我们向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以及地方法律援助机构转办督办欠薪案件1600余件，涉及农民工17500余人，共帮助追讨欠薪2700余万元。
三是开展农民工劳动合同普查与体检。针对农民工劳动合同签订不规范、取证维权难的问题，司法部坚持“主动、防范、全覆盖”的治理理念，2019年上半年在全国部署开展了劳动合同普查与体检活动。基层县区司法局组织律师、法律援助人员等积极配合人社部门深入劳务用工、工程建设属地，对劳动合同签订情况进行全面体检，排查梳理合同签订和劳务用工中存在的问题特别是违法违规情况，宣讲有关劳动争议及保障农民工权益的法律法规，帮助广大企业增强尊法守法意识，让更多农民工兄弟学会依法维权。仅2019年5-6月，北京、四川、江西、黑龙江等11个省市共召开座谈会3000多场，走访20余万家企业，调查劳动合同近300万份，梳理问题11万多个，引导办理农民工法律援助案件5万余件。其中，四川省建立企业法治体检和服务档案6.4万个，北京、浙江、重庆三省市为农民工追回工资3.8亿元。
四是加强农民工公共法律服务。围绕为农民工提供全业务、全时空的公共法律服务，推进公共法律服务实体、热线、网络平台融合发展，打通法律服务“最后一公里”，为农民工提供随时随地随身的法律服务。广东、四川、云南、贵州等地在“12348公共法律服务热线”平台开通农民工热线，江苏、浙江、陕西等地深入农民工聚集地设立联系点、咨询点，方便农民工及时获取法律服务。围绕提高法律服务质量，司法部印发《公共法律服务事项清单》，确保农民工等群体免费获得基本公共法律服务；制定发布全国刑事、民事行政法律援助服务规范，深化“法援惠民生 助力农民工”活动，与全国总工会多次联合开展“尊法守法·携手筑梦”服务农民工公益法律服务行动，为他们提供符合标准的法律援助服务。围绕防范化解农民工矛盾纠纷，充分发挥人民调解第一道防线作用，以农民工输出大省、流入集中的沿海发达地区和劳动密集型企业为重点，加大对涉及拖欠农民工工资、工伤损害赔偿等矛盾纠纷的排查化解力度，防止矛盾升级转化，依法保障农民工合法权益。
各位记者朋友，解决农民工工资拖欠问题，事关社会公平正义，事关社会和谐稳定。现在正值岁末年初，是农民工返乡高峰，也是农民工欠薪纠纷易发多发时期。我们将认真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重要指示批示精神，认真贯彻落实国务院农民工工作领导小组、国务院根治拖欠农民工工资工作领导小组《关于开展2019年度根治欠薪冬季攻坚行动的通知》要求，充分发挥司法行政职能工作，下大力气解决拖欠农民工工资问题，让农民工兄弟拿着钱高高兴兴回家过年。今天，司法部除召开新闻发布会外，还发布了2019年度“法律援助服务农民工十大典型案例”。谢谢大家！
【李子顺】谢谢施汉生先生，下面进入答问环节，请各位媒体朋友提问前先报告一下自己所在媒体，现在开始提问。
【农民日报记者】现在进入年终岁末了，刚才您也说过农民工工资支付进入了高峰期，而且很多农民工在等着这笔钱过年，我想请问司法部在下一阶段的工作当中有哪些新的举措？谢谢！
【施汉生】今天，当新年阳光冉冉升起的时候，有十多个省份的法律援助工作者，包括律师、法律援助志愿者、公证员、司法鉴定人员等组成的团队，活跃在农民工兄弟集中的地段开展法律援助工作。半个月以前，公共法律服务管理局经研究，并获得法律援助中心、法律援助基金会的一致认可，我们三家一起发布了一个通知，部署在北京、江苏、浙江等农民工用工较多的省份开展“法援惠民生 助力农民工”专项活动。虽然天寒地冻，但是从今天上午开始，陆续采取多种方式，为农民工兄弟提供充满温度的解答咨询、法律援助案件办理的场景。
同时有三个方面我来向记者朋友介绍，一是开展现场服务。组织律师、基层法律服务工作者、法律援助志愿者等，到农民工用工单位，工业园区、企业厂区，包括一些市民广场、社区，通过面对面地提供法律咨询服务、举办专场法律援助为主题的培训班、向农民工发放法律援助便民服务卡、摆放法律援助法治宣传展板等方式，宣传与农民工讨薪维权相关的政策和法律法规，提高他们的法律意识，同时增强企业依法规范用工的意识。
二是发挥平台作用。近年来，公共法律服务三大平台建设获得了很好的发展，我们充分利用公共法律服务实体、网络、热线三大平台功能。在具备条件和有现实需求的公共法律服务中心，包括公共法律服务工作站（室），开通农民工绿色通道或设置专门窗口，确保在这个时间段让农民工兄弟及时地获得咨询、法律援助等基本公共法律服务。“12348公共法律服务热线”要设立农民工法律服务专席，选派既有公益心、热心肠，也熟悉劳动纠纷相关政策法律法规的律师，值守热线和网络后台，解答法律咨询，同时及时汇集社情民意，了解农民工服务诉求、服务类型、服务数据，提高工作精准度。
三是创新服务方式。各地纷纷将春节前后这一段时间确定为农民工专项维权季，在高质量完成“规定动作”的前提下，还结合地方优势和农民工特点，主动创新，设计“自选动作”，比如，农民工反映问题较多的地方可以增加“12348公共法律服务热线平台”驻场律师人数和农民工法律援助工作站值班频次，提升法律援助服务的数量和质量，为农民工兄弟提供7×24全天候不间断的法律援助服务。基层力量相对充足的地方可以组织街道乡镇司法所、社区法律服务工作站、联络点，共同构筑为农民工兄弟服务的机制和网络，做到及时发现、及时处置、妥善化解；在法律援助、公共法律服务资源不足的地方，可以充分发挥法律服务志愿者作用，组成专业服务团队深入基层，为农民工兄弟提供及时精准的法律服务。
【李子顺】感谢施局长的回答，请大家继续提问。
【人民日报记者】2019年5月，中国法律服务网开通了“农民工欠薪求助绿色通道”。我想问一下司法部如何保证农民工在网上留下的问题能够得到快速的审核和办理，有效维护他们的合法权益？谢谢！
【施汉生】我先给记者朋友介绍一个案例。2019年5月21日，求助人刘先生通过中国法律服务网“农民工欠薪求助绿色通道”,反映南京市某产业园工程拖欠110名工人工资一事。在转交地方法律援助机构提供法律援助的同时，司法部协调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给予支持，涉事公司后来分四批给了农民工工资88.91万元后再无跟进，人社部门遂以涉嫌拒不支付劳动报酬罪为由向公安机关提出立案申请，公安机关对公司法人代表进行了立案处理，最终欠薪问题得以解决。
刘先生及时获得法律援助，是司法部“农民工欠薪求助绿色通道”服务农民工的一个缩影,也是法律援助机构与劳动监察等部门密切协作、共同维护农民工权益的有益尝试。为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根治拖欠农民工工资问题的重要指示精神，司法部自2019年5月20日建立了“绿色通道”，根据农民工群体的特点，设立了法律咨询、寻求法律援助、问题反映、线索反映、查询法律法规、查找典型案例、曝光黑名单等功能和服务。农民工朋友在该网页上，可以进行法律咨询，查找法律援助机构，了解相关的法律规定和司法判决，也可以反映申请法律援助过程中遇到的困难和问题。
“绿色通道”的一大特点就是快捷，遇到欠薪问题的农民工不仅可以通过法律咨询寻求帮助，还可以直接反映遇到的欠薪问题。司法部通过网上平台指导各地法律援助机构对讨薪农民工一律免于经济困难条件审查，努力做到当天申请、受理、审批和指派律师提供法律援助。“绿色通道”专门设置“问题反映”板块，讨薪农民工不会网上咨询或者想申请法律援助却无从下手时，只要留下电话和欠薪事实等求助基本信息，就可以获得“绿色通道”工作专班人员网上反馈，很快就能接到法援机构的电话，获得援助律师的帮助。司法部成立“绿色通道”工作专班，负责问题线索的核查登记、处置转交、跟踪反馈等工作。对于农民工欠薪法律援助案件直接转交地方法律援助机构办理；对于疑难复杂案件协调人社部进行处理。
根据基层群众和网民建议，我们注意随时改进“绿色通道”工作方式。如一些农民工反映，因为不熟悉网上咨询、打电话等待时间长、不知道是选择仲裁还是诉讼方式维权等，感觉累心不省事。对此，工作专班立即修改了求助申请内容，增加“打工所在地”一栏，凡是农民工留下电话、打工所在区（县）的求助信息，一律转交地方法援机构办理。临近春节，正是农民工欠薪案件的多发高发期，我们将进一步优化流程、完善机制，让“绿色通道”真正成为农民工朋友欠薪维权的好助手、好帮手。
【李子顺】谢谢，下面继续提问。
【新华社记者】谢谢主持人，我是新华社记者，我有两个问题。第一个是关于农民工工资支付立法的情况，刚才施局长说到《保障农民工工资支付条例》已经原则性通过，我想了解一下这个条例什么时候开始实施。另外在解决农民工工资拖欠的老问题上有什么新突破或新亮点。第二个问题，半个月前国务院召开了关于解决拖欠农民工工资问题的会议，里面提到用法治保障农民工工资支付。我想了解一下，司法部在法治保障长效机制建设方面有哪些举措？谢谢。
【施汉生】重组后的司法部一个重要职能就是立法，凡是涉及国计民生特别是农民工合法权益的问题，都是我们立法的重点。关于您的这个问题，从目前了解的情况看，《保障农民工工资支付条例》应该会很快获得通过，而且我们有信心有能力不折不扣地把这个条例落到实处。
关于您的第二个问题，一方面，自从去年5月20日开通“农民工欠薪求助绿色通道”以来，全国各级法律援助机构主动履行职责，认真办理平台转办案件，为遇到欠薪问题的农民工提供及时便捷的法律服务，实践当中取得了阶段性明显成效。这增强了我们继续开展这项工作的信心和动力。在制度建设方面，我们出台了《全国民事行政法律援助服务规范》，将劳动争议案件办理作为专章予以规范，保证为包括农民工兄弟在内的特殊群体提供符合标准的法律援助服务。
让我们开展下一步工作更加有章可循，《保障农民工工资支付条例》出台后，我们就更加有法可依了。我相信，有与农民工工资支付相关的、可操作性很强的条例规则办法的制度保障，有我们多年积累的实践经验、解决农民工工资拖欠工作的长效机制，应该会很快建立起来、并在以后的实践中逐步得到建立健全。谢谢！
【李子顺】施局长答的非常好，新华社这位记者的提问，也是我们司法部和国家各个部门力求做到的，用法治保障农民工合法权益的长期任务，也是需要我们和媒体共同关注的问题。请大家继续提问。
【法制日报记者】谢谢主持人，法制日报记者提问。我知道中国法律援助基金会中央专项彩票公益金法律援助项目已经实施了十年，请问这一项目实施的效果怎么样，下一步有哪些新的打算，谢谢。
【中国法律援助基金会秘书长 张建华】中央专项彩票公益金法律援助项目（以下简称“中彩金法律援助项目”）是以农民工、残疾人、老年人、妇女和未成年人为援助对象的法律援助项目。十年来，项目共投入资金约9.36亿元，资助办理了农民工、残疾人、老年人、妇女和未成年人法律援助案件54万多件，为83万多名困难群众提供了法律援助服务，帮助五类特殊群体挽回损失或取得利益319亿余元，项目投入回报比超过了1:34。目前中彩金法律援助项目资助的农民工法律援助案件主要有三大类：第一类是追讨欠薪纠纷。2019年，项目资助办理的农民工追讨欠薪案件2.1万余件，涉及农民工大约3.8万人，追回被拖欠工资8.6亿余元，平均为每一位农民工追回欠薪超过2.2万元。第二类是对受伤致残的农民工提供法律援助。2019年，项目资助办理农民工工伤类法律援助案件7800余件，帮助农民工追回工伤保险待遇6.7亿余元。第三类是对违法解雇、社保补偿等案件提供法律援助。2019年，项目共资助办理违法解雇、保险补偿等案件共计969件，涉及农民工969人次，挽回经济损失0.58亿余元。2019年，项目还资助办理农民工申请的交通肇事、婚姻家庭等法律援助案件一万多件。
2020年是中彩金法律援助项目“十三五”期间最后一年，我们现在积极争取财政部的支持，确保项目在“十四五”立项，并积极争取更大规模的彩票公益金，为包括农民工在内的特殊群体提供法律援助。在项目实施上，一是孵化培养为农民工提供法律援助的专业力量，让更多的法律援助类民办非企业单位和律师事务所参与到项目当中来，更好地为农民工提供法律援助服务；二是加强沟通，推进《中央专项彩票公益金法律援助项目实施与管理办法》修改，提高办案补贴标准，吸引更多优秀律师为农民工提供法律援助服务；三是围绕“乡村振兴”战略，扩大项目办案覆盖面，推进法治乡村建设，解决农民工在输出地遇到的法律问题，形成对农民工从输出地到工作地的全覆盖，让农民工时时刻刻感受到公平正义就在身边。
【李子顺】感谢张秘书长，咱们发布台上还有一位律师，希望大家也能对他提出问题，请大家继续提问。
【人民网记者】你好，人民网记者。我想问一下刚才提到了“为农民工开展劳动合同普查与体检”，能否介绍一下普查发现了哪些问题？谢谢！
【施汉生】要从源头上解决拖欠农民工工资问题，开展劳动合同普查体检是一个重要切入点。也是坚持问题导向，精准施策的保障。实践中发现，从普查体检的结果来看，呈现出以下两方面问题：一方面，近年来随着农民工权益保障意识的增强，农民工问题呈现多元化发展，从原来的单纯要工资，转变为除了要求及时支付工资外，还要求及时支付加班费，保障休息休假权，获得劳动安全保护等权利。
另一方面，农民工用工领域呈现多行业延伸，从原来集中在建筑领域逐步向餐饮、家政等行业拓展，这是一个趋势。体检中反映出来的问题，为我们今后做好农民工法律援助工作指明了方向。
【李子顺】叶律师有什么好建议？
【广东省暖心公益法律服务中心律师 叶进国】记者朋友提出的关于在劳动合同签订过程当中应该注意的问题，其实劳动合同签订有几个要点：我们在司法实践当中经常高发的用人单位名称，还有经常高发的工资标准、休息休假、工作地点、职务等等，这些都是劳动合同签订过程中必须要注意的，如果缺少这些内容，建议我们的广大农民工应该把这些内容补充完整，不发生欠薪事件是最好的，一旦有这种事件发生，方便我们农民工以后能够及时合法的保障自身权益。
【澎湃新闻记者】澎湃新闻记者提问，我们注意到司法部刚发布了2019年度法律援助维护农民工权益十大典型案例，请问这典型案例是如何评选出来的，案例的发布可以起到哪些作用？谢谢！
【司法部法律援助中心主任 胡占山】谢谢您的提问。这次评选十大案例是我们第一次尝试。2019年以来各地法律援助机构认真贯彻党中央和司法部关于根治欠薪工作部署，大力开展维护农民工合法权益活动。全国各级法律援助机构充分发挥职能作用，办理了大量的维护农民工合法权益法律援助案件，案件类型涉及追索劳动报酬、劳动争议解决、工伤赔偿、交通事故等等。我们这次发布的十大案例，就是从全国各级法律援助机构2019年办结的众多农民工法律援助案件中，经过层层推荐、初审和专家评审等程序产生的。
大家可以看出，十大案例有以下三个显著特点：一是讨薪案件多；二是群体性案件多,前两类案件均为8件；三是涉案金额大，其中有的案例，通过法律援助律师的努力争取，为农民工追回劳动报酬近千万元。这充分显示了法律援助在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重要指示批示精神，推动根治拖欠农民工工资问题，化解社会矛盾方面所起的重要作用。
通过十大案例的发布，我们希望：一是让外出务工的农民工朋友提高防范意识、了解法律援助。在打工过程中，做到预防在先，提前防范，遇到法律问题时，注意保留各种证据，增强维权意识，能够主动寻求法律援助的帮助；第二，提醒广大用工企业，要增强尊法守法意识，依法用工，主动与农民工签订劳动合同，按时发放工资报酬并缴纳相关保险，承担起企业的社会责任；第三，激励广大法律援助人员进一步做好维护农民工权益工作。十大案件的承办人员，以高度负责的态度和高超的专业技能，不辞辛苦，不畏艰难，帮助农民工尽早拿到工资和赔偿款，展示了法律援助人员的新风采，希望更多的律师和法律工作者积极参与办理维护农民工权益法律援助案件。
最后，也希望在座的媒体朋友们多帮忙，广泛宣传十大案例，继续支持我们的工作，为法律援助更好地参与根治农民工欠薪工作，营造更加良好的社会氛围。谢谢大家！
【李子顺】好，感谢胡占山主任的回答。下面最后一个问题。
【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央广记者】谢谢发言人，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央广记者提问，我想问一下在办理法律援助农民工的案件过程中，遇到工程曾经转包欠农民工工资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工程款没有及时给付，遇到这种情况律师怎么运作来保障农民工的权益，谢谢！
【叶进国】目前这种情况相对来讲是比较低发的，如果真的要发生，我们可以通过建设单位和施工单位，总承包到分包单位，如果是我们知道明确的用人或用工单位我们可以直接起诉，实践中也有很多农民工不知道在为谁干活，如果是属于这种情况的话，我们在采取法律手段时，如果有明确的总包，我们把建设单位、总包分包一起全部列为我们维权的、谈判的对象，这样建设单位或者总承包会帮助把承包关系捋清捋顺，可以明确最终的用人单位，最终保障农民工能够顺利的全额的拿到赔偿。
【李子顺】今天的新闻发布会到此结束，感谢施汉生局长、胡占山主任、张建华秘书长和叶进国律师，也感谢各位记者朋友，希望通过大家的报道，使社会更多的了解依法根治解决农民工欠薪问题，也希望大家在今后的报道中更加关注法律援助工作，更加支持农民工权益保护工作，共同推进实现依法根治拖欠农民工工资的目标，谢谢大家。
